院子,想起这一路听来的流言,悲痛欲绝。他这一生放荡不羁,无妻无子,与父母兄弟也不甚亲近,唯有这一弟子视若亲子,将满腹才学尽数交之。不盼他功成名就,只盼他一生喜乐。
弟子要出仕,他舍了老脸为他安排,他不理朝政,遂也不在意弟子替谁做事。可没想到他竟然做了这么多错事,满手血腥,人人唾骂。
老先生越想越悲戚,哭的全身都抖起来。箫铎赶回来便见他师父哭的涕泗横流。
诸葛泉听着动静抬起头,一见他就瞪眼,喝道,“你还有脸来见我,你打死你这个不孝弟子。”诸葛泉拿起早就准备好的藤条抽上去。
箫铎不避跪在地上默默承受。
“你当年大雪天的跪在刘师兄的门前求他收你为弟子,李师兄说你野心勃勃恐非善类,不肯收你。我见你跪了一天一夜险些冻死,怜惜你年经轻轻心志坚定,破了自己不再收弟子的誓言。入我门下第一天,我便告知于你,我的弟子,可以苯可以蠢,但要与人为善,做个好人。可是你呢,你做了什么,你为虎作伥,残害忠良,滥杀无辜,你怎能如此!”诸葛泉一边抽一边哭,哭得伤心欲绝。
箫铎一张脸白得几乎透明,额上有冷汗,双唇有血迹,只是那一双眼亮得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