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不信他随口说说,这个皇帝疑心太重,不得不再提醒一遍。
这次,俞祈在皇帝那算是惊险过关了,虽然俞祈对此一无所知,他正忙着收拾儿子。
“儿子赴宴,一时兴起与人打了一场马球,怎么了!除了楚王世子,还有徐氏子、方氏子、吕氏子……若是要避嫌,咱们家就不用见人了,京城就那么点人,哪个没和诸王沾亲带故。父亲这般小心翼翼,不正是因为皇帝心胸狭窄吗?一个皇帝多疑好猜忌,那不是昏——”
“啪!”
俞祈行伍出身,一巴掌下去,俞怀瑾嘴角都被打出了血,脸庞上立时浮起半指宽的红印,显而易见的下了死力。
俞祈气得胸膛剧烈起伏,“逆子!你的圣贤书读到哪里去,你学的忠孝仁义呢!”
“儿学的忠是忠于江山社稷,忠于这天下苍生,今上倒行逆施,昏聩无能,忠心这样的人只能令百姓深陷于水火之中。”
俞祈张了张嘴,“陛下已经变好了!”
“江山易改本性难移!他糊涂了三十多年,父亲竟然相信他用几个月的时间能变好,看吧,他装不了多久的。”俞怀瑾嗤笑一声。
俞祈差点被大逆不道的儿子气个倒仰,指着俞怀瑾说不出来话。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