乱擦了擦脸,然后还给李徽。
李徽嫌弃的扔到桌子上,李昭知道一个别人不知道的小秘密,威风凛凛的节度使君有点小洁癖。
“今天你错在哪儿,知道吗?”
李昭想了想,“知己知彼百战百胜,我连长泰伯有八千私兵都不知道就想弄死他,太蠢!”下次收拾人,保管把他祖宗十八代都查的清清楚楚,免得打蛇不死反受其害。
李徽嘴角翘了翘。
得到鼓励的李昭接着道,“凭个人喜好行事是大忌,大局永远是首要考虑的。”这话李昭说的有点儿不甘愿,大局之下,小人物的喜怒哀乐生死荣辱都不算什么,可她做了二十几年的小人物。
李徽听出她语气中的不甘愿,心想阿昭这眼里揉不得沙子的性子还真随了她娘。阿如当年也是这般,路见不平,总要上去踩两脚才甘心。
“也就是说只要不妨碍大局,还是可以按照良心去做一些事情的。”李昭忽然飞快的加了一句。
李徽一怔,然后哑然失笑,可真是像极了阿如!饶有兴致问道,“你想怎么做?”
李昭不答反问,“苏启明是长泰伯唯一的儿子,阿爹当初为什么同意我收拾他?”
“没了儿子不会让长泰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