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必他们动手,李徽第一个容不得她。这几年她算是看明白了,自己对他再好也入不了他的眼。对他的儿女好,他还能赏几个笑脸予她。
刑嬷嬷晓得她的心结,不由心疼,泣道,“早晚有一天节度使会发现您的好,您已经为节度使生了两位小娘子,血脉交融,多少夫妻是在有了孩子之后才亲近起来的。”
徐婧笑了笑,迷迷离离。
李昭可没空琢磨她们的心思,人家不乐意她凑过去她就不看稀奇了呗,她忙着呢。
兄妹三外加被炸伤的道士还有几个此道高手聚在李湛书房内讨论,那道士对李昭的出现侧目,一瞧其余人都是习以为常,顿时也神情自如,再听她所言,茅塞顿开,终于服了气。
月悬中天,李昭自觉已经把肚里的存货都尽数道出,睡意蒙蒙地向一群越说越精神的男人告辞,她已经听不懂他们在说什么了,门外汉和精英的区别果然是存在的。
李湛一看更漏方觉已晚,忙命人准备软轿送她回去歇息,他们一行人却是直讨论到东方既白,鸡鸣破晓。
过了一个多月,火药已经初步调出来,李徽也出巡归来,不曾想一回来就得到一个天大的惊喜。亲眼目睹了火药的威力,李徽心潮澎拜。哪怕这东西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