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离开,让人看不出神情。
古尧失魂落魄的看着她站起来,看着她弓背后退,看着她转过身直到身影消失,久久回不过神来,事情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他只是想帮她。
崔氏冷眼看他,“明知不能为而为之,是之为罪;明之不可为而为之,是之为蠢;你不用为简逸雅觉得可怜,这种事情一个巴掌怕不响,你有错,难道她就全然无辜了。既然做了这种事就该承受后果,我对她已经够心慈手软,现在就该轮到你了。”
古尧直愣愣地看着崔氏。
崔氏看向顾夫人,“他虽不姓李,却是我嫡亲的曾外孙子,老婆子我今天就越举管教他一下。”
顾夫人求之不得,“您都是为了他好,孙媳妇心里都明白。”
眼看着素来端庄优雅的顾夫人生生苍老了五岁的模样,崔氏叹了一口气,复对古尧厉声道,“整件事儿,最错的就是你,连能不能为,可不可为都分不清楚,三岁小儿都比你明白规矩,你这么些年书都读到哪里去了,我看也不必送你去军营,你这幅模样去了没得惹祸。”崔氏捻了捻手珠,下了决定,“不叫你吃痛,你不长记性,回去让你爹赏你二十板子。”
顾夫人顾不得心疼儿子,也实在是被气狠了,连连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