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继续玩,只小心些。”邓氏柔声叮嘱。
“诶,”李昭和五娘福了福身,“二婶婶(二伯母)慢走!”
李昭还在拧着眉头分辨邓氏熏香用了哪些材料,最近跟着崔氏学调香,引得李昭碰上什么都要嗅嗅味道,顺道记一记,她在这方面天赋好,进步十分明显,虚荣心得到满足的情况下对香道更上心,有走火入魔的趋势,李曦直笑话她小狗儿一样。
五娘回头就见李昭摆出思想者的架势,纳闷,“六娘你干嘛呢?”
“唔,二婶熏香和以前不一样,有点儿怪怪!”
五娘下意识深吸了一口气,当然没闻到什么,人早走了,“哪儿怪啦?”
李昭歪了歪头,“像平常惯用的香被其他味儿串了,我也不肯定啦,有点儿相似又不同。”
“伯母今儿不是要去看三娘外祖父,许是在道观染了香烛或者药味儿,你也知道那个味儿重的不行。”五娘嫌弃脸。
李昭用拳头敲了下掌心,“我就说嘛,原来是药味儿,味道一串,原来的味儿都变了,怪不得我一下子想不起来呢。”
五娘翻白眼,鄙视,“你想不起来就是想不起来,干嘛加个一下子。”
李昭斜眼看她,举起水晶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