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万不敢叫母亲委屈的。”
邓氏笑了笑,留下陪着兄嫂侄子侄女用了午膳,正月里头菜色颇为丰富。虽然守孝制度严格,但那都是晚辈为父母,祖父母,曾祖父母或妻为夫,才需啜粥食素,如小邓氏这般情况,邓家人只需服丧忌嫁娶,否则多少世家得因为守孝熬死了。
将走之际,钟氏拉着邓氏支支吾吾的把自己的盘算说了,讨好道,“这就是我一点想头,家里只这么一根独苗全家就指望着他了。大妹妹最是有见识能耐的,你看着行不?”
邓氏听了心中冷笑,她娘家人还真把李氏当成一块肥肉,谁都想啃一口,李氏是那种任人搓扁揉圆的吗?自己找死还得拉上她垫背,恨起来,邓氏都想一包药把人都弄死了干净,谁像她这样娘家只想着拖后腿,把她火坑里推的。
之前邓氏就被母妹积了一肚子火,邓母她得忍着,小邓氏她也得忍着,钟氏凭什么要她忍,真以为她是没脾气的,对上钟氏殷切的眼神,邓氏扶了扶发髻上的钗子,“换成有人这么帮了大娘一把,然后那家人上门要求你把二娘嫁给那家儿子,哦,那家人只是个普通乡绅,嫂子乐意吗?”
不提防邓氏问了这么刁钻的一个问题,钟氏顿时哑口无言,别说二娘是她所最疼的,就是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