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家人强关着,阖府都没有人知道有这么一回事。奔者为妾,邓宽庆幸大妹妹迷途知返了,私心里,他也厌恶秦峰这种拐带良家妇女的行为。可是为了邓府的振兴,他不得不和妹妹演上这么一出戏。
片刻后,如诗走了过来,“秦大人已经离开了?”
邓氏睫毛上还沾着泪珠子,越发显得楚楚可人,此时有些忐忑不安地问,“他什么表情?”
如诗斟酌着用词道,“奴婢不敢离得近了,瞧着似乎是震惊极了!”
邓氏眉头一松,眼中焕发出别样的神采,他应该不会再怪自己了吧!
比起邓氏的喜悦,邓宽却是滋味难辨,神色自厌,枉他熟读圣贤书,却行此鬼蜮伎俩。
邓氏心内愧疚,低泣道,“这都是我的主意,阿兄要怪就怪我吧!”
邓宽露出一抹比哭还难看的笑容,“终究是我无能,让大妹妹还要为娘家殚精竭虑。”邓家日渐没落,就算邓氏嫁进李氏,看着是比以前更兴盛,但是这种兴盛更像是回光返照。邓宽之前还瞧不起这种兴盛,他清高自负,目下无尘,为了不被人指着说靠着裙带关系上位,还处处与李氏划清界限,自信凭一己之力可再现祖宗辉煌。
三十而立,邓宽突然发现自己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