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躬身退了出去,门口,碰到端着托盘的上官若,福了福身子,“娘娘。”
上官若颔了颔首,跨进御书房。
皇帝埋头批阅奏折,仿佛没看见她来了一样。
上官若端着托盘的手紧了紧,深吸一口气,尽量让自己看起来很平静:“皇上。”
皇帝连眼皮子都没动一下。
上官若装不下去了,若换做淑妃,皇上晾她一晚上她也不会生气,偏这人是上官若,是本皇帝冷暴力了四年也没学会去习惯的上官若。
“你究竟对我有什么意见?说出来行不行?”上官若将盘子重重地搁在了书桌上,太用力的缘故,碗里的汤都洒了出来。
皇帝淡淡地看了她一眼,随手拿了一本废掉的折子盖住污渍,继续批阅其它的。
上官若气了个倒仰,随即,一双眼睛死死地钉在了那本奏折上,奏折的边缘被浸泡着,不一会儿便晕染了颜色。
手臂好似有蚂蚁爬过,上官若挠了挠,最后咬牙,一把拿起奏折丢进火盆,又用帕子在桌面上狠狠地擦拭了起来。
擦了不够,又从里屋取来皂角与水,好生洗刷了一遍,确定没有一滴油渍、没有一丝异味了才脱力地坐在了椅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