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喀什庆,不论被分到哪个部落,都好好干!”
姚琅郑重地点头:“好,我记住了,您回吧!我看着您回了,我再进去。”
自从双腿断掉之后,张太爷便搬出张家独居此处。最难捱的几年,是姚琅陪他度过的,姚琅于他而言,与亲孙子没什么区别。
张太爷抹了抹眼睛,若无其事道:“别走了吧!我给诸葛世子写封信,你别去了。”
姚琅蹲下身,仰视着老者湿润的眼眶,宽慰道:“我会回来的,会平安回来的,倒是您,没什么事尽量不要出府,出去的话,就多带几名护卫陪着。”
“出了什么事吗?”张太爷问。
姚琅道:“您还记不记得上回被普陀寺抓住的几名漠北细作?”
张太爷点了点头。
他又道:“抓住了四个,三死一伤,但还有一个逃掉了。官府正四处拿人,说不定,他已经混入京城了。”
张太爷哈哈地笑了,笑完,摆了摆手,颇有些感慨地说道:“不可能不可能!你知道防卫司和禁卫军都是谁一手操练起来的吗?”
“我知道,是欧阳将军。”提起欧阳珏,姚琅的眼底一片肃敬。一如从文者必知孔孟,从武之人,也没有谁不曾听过欧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