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值不值得是我说了算。”
闻言,姜瑶忽然大步走到曾亦舟面前。她直愣愣地看着他,猛地伸出手,从脖子里拽下一枚东西,放在手心,摆到曾亦舟面前:“舟哥,你还记得这个金花生吗?”
花生形状的金吊坠,在医院紫外线灯光里,散发着隐约的光线。或许是因为经年已久,花生本身复杂的纹路,早已被磨得有点平,中间还有些黑乎乎的,大约是被时间一并氧化了。
曾亦舟沉默,姜瑶继续说:“这是你妈妈送给你唯一的遗物,我一直知道。可是她呢,她根本就不懂得关心你,也不在意你的任何事。当年,你听信传言,说是在腊月大寒的那天,送一个人一枚金制的吊坠,就能送对方一辈子长命百岁。于是,你就把你妈妈给你的遗物送给了她。可梁语陶偏偏一点都不在乎啊,她转头就随随便便地把它送给了我。虽然后来我把它还给你,你说不要,但从你的眼神里我还是知道,你很在乎你妈妈的遗物。”
“这件事已经过去了,没有再次提及的意义。”他皱眉,语气微寒。
“她就那么好吗?好到即使她把你的心意踩在脚底,你都要喜欢她?”姜瑶收回手,将金花生握在手心,一点点地收紧:“舟哥,你有时候能不能大方点。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