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谢绍康,已经迫不及待地要搬出去住了?”
“你在胡说些什么呢!”感冒了的身体昏沉沉的,连脑子里的思维都流转不畅,沉得很。梁语陶不愿意跟他在争执下去,拎起了拉杆箱就打算往楼梯下走。
然而,还未等她有所动作,曾亦舟已经先一步地从二楼走下,轻而易举地一手按在她的拉杆箱上。
他自嘲似的笑了起来:“梁语陶,难道我说得不对吗?你是不是都已经打算为了谢绍康和我这个青梅竹马撇得一干二净了。”
“你发什么疯!”她推了一把他。
梁语陶微小的力气不足以对曾亦舟产生任何松动,他依旧稳如泰山地站着:“梁语陶,你就那么喜欢他?喜欢到用尽了手段也要跟他在一起?”
他嗤笑一声:“你以为我不知道你的心思吗?你故意趁着谢绍康求婚失意,受伤住院,寸步不离地照顾着他,不就是为了能顺利进入他的生活,让他喜欢上你吗?”
“曾亦舟你为什么说话要这么尖锐,事情根本不是你想象的那样!”身体虚弱,梁语陶浑身都在冒汗。
“是我尖锐?”曾亦舟厉声反驳:“你以为让他喜欢上你,这就达成你的夙愿了?你有没有想过,现在的他根本就是把你当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