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性命,后来似乎住了三个月的医院才痊愈的吧。”
梁语陶恨恨地说:“是啊,那时候连住了三个月的无菌病房,导致我现在看见医院都害怕。”
“是吗?”
“当然了。”梁语陶耸了耸肩膀,一笑置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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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如姜瑶所说,市中的老街确实没变样。除了换了条街开着,秩序变得井井有条了,其他都一切照旧,甚至连以前那家所谓百年老店的包子铺,还一如既往地挂着传说中从清朝时期传下来的匾额,只是换了个地儿。
梁语陶指着街尾的一家面馆,兴冲冲地说:“姜瑶,我们去吃那家的焖肉面吧,我记得以前我们每天早上都会去那家吃面的。”她挽住姜瑶的手,就将她往那边带:“走,我带你去重温一下。”
“好啊。”
姜瑶和梁语陶有说有笑地往街尾的方向走,途中路过一个炸年糕的铺子,姜瑶临时起意说要买一根。炸年糕的生意极好,前面排了一长条对,姜瑶怕她等不及,就劝她先去面馆把焖肉面点好,等她买好年糕过去,正好面也上来。
梁语陶一听,倒觉得这也是个甚好的主意,于是就一个人往面馆的方向去了。
炸年糕铺子前的队列颇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