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状,立刻飞奔过去,将伞捡起。
末了,还不忘戏谑地补了一句:“你都给我当车夫了,捡伞这种小事,就让我这个雇主来吧。”
闻言,曾亦舟笑了,左手虽然依旧还抖着,但原本诡异的气氛却因为梁语陶逗趣的话语一扫而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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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地下车库到公寓门口,曾亦舟的左手一直还抖着,甚至微抿的唇角,能够看出他隐忍着的疼痛。
梁语陶担心他,却又不敢专注地看,生怕他察觉出端倪。她只好用余光轻微地瞥着,就好像看见他一直出现在自己的视野里,就能安心些似的。
公寓门一打开,梁语陶第一时间跑进了浴室。不过几秒的功夫,她就立马从浴室里冲了出来,只是这一次,手里多了一块毛巾。
她咋咋呼呼地揣着毛巾,手里像是捂了个烫手的山芋。
她招呼他:“曾亦舟,你赶快坐沙发上来。”
曾亦舟唇角微扬,无奈地听从梁语陶的安排。
他刚一坐下,梁语陶就热闹地凑了过去,在确定毛巾的温度适宜,不再烫手之后,她才小心翼翼地将毛巾往他的手上敷:“是不是手又疼了?”
“还好,不太疼。”
她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