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名字,吓得一个机灵,夹在指尖的东西,也蓦地从手指缝隙里掉了下来,零星的火苗在潮湿的地面上垂死挣扎了一会,最终熄灭。
她抬起脸,惊讶道:“曾亦舟,你怎么来了?”
曾亦舟直接回避这个话题,撑着伞径直走到她的身旁,居高临下地看着她:“你躲在这里干什么?”
“我没带伞。”她娇娇地朝他笑。
“走吧,你现在住在哪里,我送你回去。”
“不要。”她双手抱膝,整个人蜷进长椅里,一副打死她也不走的模样。
梁语陶向来是吃软不吃硬的主,曾亦舟深谙其中的道理,便也不着急,陪着她一起在长凳上坐下。等近距离地坐到她旁边时,他才发觉,雨水已经将梁语陶的整个肩膀都打湿了。
曾亦舟顺手将自己的外套脱下,盖在她的肩膀上:“先把衣服披着,要不然以你的抵抗力,估计待会就得冻感冒了。现在还在排练期,要是你生病缺席了,保不准正式演出那天,谢绍康就不让你上场了。”
“能上场又怎么样,无论我怎么光鲜亮丽地站在他的面前,他永远都看不见我。”她偏过脸去看他,眼底有显而易见的失落:“曾亦舟,你知道吗?今天赵子妗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