角上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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僻静的礼堂后门口,梁语陶已经怀抱着琴盒,在那儿等了一会。
久江市沿海,是地理课本上最擅长定义的温带海洋性气候。腊月里的风霜伴随着海风汩汩而来,湿冷的寒意,冻得她遍体生寒。偏生今天又是个不见太阳的阴天,缺少了日晒。梁语陶暗自腹诽,真是个雪上加霜的日子。
后门口忽生了些动静,梁语陶听得出那人的脚步声,便立刻上蹿下跳地整理了一下衣服,将琴盒挪到身后,道貌岸然地清了清嗓子:“喂,你知不知道我等你很久啦。”
从后门口走出的曾亦舟全然不顾梁语陶的招呼,左耳进右耳出,径直往外走。
梁语陶见状,只好三步并作两步地跟过去,原本傲慢的表情一变为殷勤地笑脸。她快走几步,蛮横地凑到他面前,挡住他的去路。
她嘴角上扬,露出皎洁的牙齿,四方正齐。两侧面颊处,还隐约可见酣甜的笑涡,浅浅的,并不真切。
“曾亦舟,五年不见,你有没有想我。”
她一副理所当然的模样,然而,回应她的,是另一个人的理所当然。
曾亦舟不动声色:“你一声不吭地走了五年,我为什么要想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