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一同没了工作的人不少,找来找去,时间蹉跎小半月,也还是没有消息。
家里头渐渐地就拮据起来。
云柔见了,心中焦急,就提起自己再出去做妆娘的事情来:“我的手艺也是花颜里学的,如今虽说无人引荐上不得达官贵人家的门,在十里八乡做个妆娘也是可行的。”
云柔的婆婆听了,却依旧是反对:“我老曾家就没出过抛头露面的女人,你要是出去做活,将我儿的面子往哪里搁?”
云柔抿着唇,看一眼自家夫婿。
他这些日子一直在外头打短工,虽说是已经洗浴过了,依旧显得有些灰头土脸的,正对着桌子上的菜猛吃,却没什么说话的意思。
云柔寻求支援失败,只能失望地说一声“娘您说得是。”又复低下头去,小心地扒两口饭,看到公公放下碗,立刻就放下筷子不敢再吃了。
到了夜里,与夫婿两人躺在床上,细细说起这件事,对方却浑然不以为意:“娘就是瞎咧咧,明儿我去说。”
云柔张口就要让他不要这么直接去,下一句话却让她心中一颤:“只是委屈你了,本想让你过好日子的,结果却还是要你出去做活。”
云柔顿时就红了眼圈,低声地说不委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