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般表现,莫非你觉得,姑娘若是有所求,王府难道还当真会帮着姑娘撑腰不成?”
玉屏被银红说得一怔,好一会儿都不曾回神。
回神之后,却是心中暗叹,事情果然如此,是自己想错了。
当即诚恳与林娇娘道歉,随后才退下去,叫了丫鬟们将东西都收拾了。等她出门之后,银红对林娇娘道:“姑娘为何将这件事与她说了,她当日毕竟是王妃那边的人。”
“她是在王妃身边当值过,却不等于她如今还是王妃的人。”林娇娘并不在意地说着,对银红道,“你也无需太过担忧,左右如今我们离京城远远的,京城里有什么风吹草动的,也到不了我们这边。”
银红方才释然,将此时揭过了。
却说那边周大夫人收到周芳的来信,见里面自家姑娘苦口婆心深深劝说,心中痛苦难当。她如何不知周家日后荣辱尽系于周瑾一身,却始终心中难以畅意,只能是自我折磨。
只是见信中周芳说起周向荣的表现,她越发是对着昔日枕边人心灰意冷,开始日日念佛起来。
平日里但凡见了周瑾并云姨娘,也是懒得多说,三言两语就送客。因着她的表现,云姨娘不知道心中多畅快,对着周瑾的时候,话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