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娇娘却笑道:“他若是不这样做,我才要不值。婆婆,若是他不顾规矩,这个时侯听了他那伯娘的话要迎娶我,日后消息走漏了,我与他都要颜面扫地。如今这般,他得了个孝顺的名声,方才好做下一步的事。”
她说得从容自在,冯婆子看在眼中,只觉莫名地就有信心,抹着眼泪却笑着说:“姑娘的话,老奴不懂。但姑娘有什么吩咐,尽管吩咐下来,老奴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婆婆好生养着身子就好。这夏至伺候婆婆可用心?”她略微问了两句,依旧将冯婆子送走,却留了玉屏下来,笑道:“你在王妃身边待过,这下人的规矩你是最懂的,今后这院子里的下人,就由你管着。”
玉屏不料她居然这般放权,脸上露出惊讶之色,林娇娘见状,笑道:“我自是信你的。难道你觉得自己不可信?”
玉屏连忙跪下去,说了下表忠心的话,下去立规矩不提。
不一会儿,周家就派人送了帖子过来,说如今周家有了丧事,却不方便招待县君,县君但有行事都烦请自便。
林娇娘看着那字银钩铁画就知道定然是周瑾写的,细细看去,却看得最后有一句,边城民风彪悍,还请县君夜间守紧了门户。当即吩咐夜间银红春浅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