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语气中的烦闷,银红也听了出来,不由有些恼,说:“你又何必这样说个一半,勾了我的兴致,又不说?”春浅的手一顿,又继续飞快地开始下针,似乎不完全不准备说话了。
银红立刻就起身,哼了一声,往屋内去了。进了门,她脸上的气恼就消失无踪,带上深思,小心翼翼地去敲了内室的门。
里面清脆地应一声“进来”,她才掀了帘子走进去。墙角的香炉燃着,袅袅烟气透出来,被风一吹就融入空气当中,只留下满室幽香。
林娇娘以前是没有太多人伺候,后来是不喜欢有太多人在边上,于是此时,屋子里除了她,就再没有其他人。
听见银红的脚步声,林娇娘并未停止正在动作的手,轻声问:“这个时候来敲我的门,可是有什么事?”
说完了,她才慢悠悠地放下手中的铜合,将桌面上的香料都摆在一边,准备等一会儿再慢慢地炒。
银红低着头,不敢抬头去看林娇娘,说:“回禀姑娘,春浅方才说了一句话,奴婢觉得……”她将春浅方才的表现说完,林娇娘点了点头,慢悠悠地说:“我知道了,你且下去吧。”
“姑娘!”银红焦急地叫,“春浅她……”
“没事,”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