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宗室的威风。”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林娇娘总觉得,周瑾说着宗室的威风时,语气带着讥讽。她懒得去猜,只是含笑点一点头,说:“说得是。”
于是,春浅的事,仿佛就没有发生过一样,了无痕迹。
申时刚过,周家的管事终于与王府的管事私下商量已定,联袂过来探看两个本该第一时间就知道事情的主子。
尚未进门,就见丫鬟婆子们个个都垂手立在院子里,一字排开,静寂无声。见了两人进来,一个丫鬟笑着上前行礼,让两人稍后,自己进去通报了,才回身来让两人进门。
王府的管事见两边衣衫色彩分明,眉头皱起,额头上不自觉冒出汗珠来。
进了门,雕花海棠纹的桌子边上,一左一右地坐着林娇娘与周瑾。两个管事一看看去,心中一凛。
林娇娘穿着县主的大衣裳,正襟危坐,面色肃然,如花娇颜陪着冷冽气息,显得高不可攀。周瑾却斜斜坐在椅子上,一只手手肘靠在椅背上手掌撑着下巴,另一只手却不时从桌子上拿些吃食塞进嘴里,就算两人过来了,也依旧是自顾自吃个不停。
让周家的管事看得格外不顺眼的,不仅仅是林娇娘的那身大衣裳,更包括周瑾那副混不在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