冲的腹部。
王冲口中有鲜血流出,顾行之趁势拔出匕首,王冲再没了手劲儿,死不瞑目的倒在地上。
顾行之咳了几声,很快缓过气来,将匕首掷在地上。
“大人,您没事吧?”狱吏也吓傻了,完全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顾行之面不改色道,“王大人诱我给他松绑,谁知我放了他,他却想杀了我,情急之下我便拔刀自卫,皇上那边我自有交待,你们记住了么。”
那两个狱吏哪敢说一句不是,反正这一脚踏入了诏狱的门就等于躺进了棺材,早晚都要死,只是这王冲算是死的最快的。
顾行之出了诏狱大门,回头望了望有些掉漆的牌匾,默默站了一会儿。落日余晖洒在他的身上,他的周身也像是镀了光圈一般,只是衣服上的褐红血渍的血渍看起来是那么触目惊心,那是王冲的血,顾行之自嘲的笑笑,掸掸袖口的灰尘,拔步离去便再不回头。
今日圣上在养心殿面见掌印太监薛无常和内阁首辅焦慎,这焦慎是为上午薛无常罚跪朝臣的事前来告状的,可是没多久那薛无常便跟来了,焦慎便与薛无常当面对质,还将那封被扣下的匿名信的誊本呈给了皇帝。
焦慎当年也和薛无常关系密切,想当年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