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貌似外乡人的刁平身旁,皱眉催促道。
刁平露出了歉意和一丝慌乱,忙不迭点头:“这就吃完,这就吃完!”一边说着,他一边赶紧把盘子里的菜搅和到饭碗里,迅速扒拉干净,拿着还未喝完的半瓶小酒起身充满歉意地结了账走出饭店。
独自走在湿冷的,路灯明亮的街道上,刁平唇角掀起了一抹轻蔑的冷笑。
临边市地处边境,民风彪悍,自然也不乏那些混迹街头的无业不良年轻人——而此时,便有几个吊儿郎当的年轻人,跟在了刁平的身后——刁平身形瘦小孤身一人,又下馆子吃饭,口音像是外地的,拎着一个大号的老式黄色帆布包……
实在是个下手的好目标。
几分钟后。
在相对偏僻的外环路跨河的桥头。
刁平目光阴冷地看着一个个躺倒在地,要么呻吟要么蜷缩着痛苦抽搐着身体,皆是面露恐惧的年轻人,道:“抢了我的钱,现在该还给我了吧?”
几个年轻人全都傻了眼。
谁抢了你的钱?
他妈的,我们是想抢你钱来着,可是刚拿着刀子上前吓唬你,就被你小子赤手空拳给打得全都哭爹喊娘,现在要我们还钱?
“要我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