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行庸淡然一笑,故作高深。
事情,是明摆着的。
只不过,此番诸多看不透,也不知晓其中内幕的奇门江湖势力,一旦屁颠屁颠地主动卷进去想要坐山观虎斗趁机渔翁得利抢点儿利益的话,可就要受无妄之灾了。
裴佳盛了一碗鲜鱼汤,浅尝了两口放下,淡淡地说道:“我师父以前,和萧柔华有过交际,对此人还算是了解。她说,萧柔华此人心胸极度狭隘,看似常年闭关清修,不惹尘世,就连宗主之位都给了徒弟去坐,可事实上,世音宗的所有事务,无不是她隐居幕后全权定夺,而且,我师父还说她……”裴佳顿了顿,认真地说道:“那,我先声明,我师父可不是一个喜欢私下评论他人的人,是我追问的。”
“你快说吧,我们当然知道曹前辈不是那种人。”白行庸有些迫不及待地问道。
苏淳风忍着笑——白行庸这家伙,表现的也太明显了——谁都知道你是一个成熟稳重的人,在裴佳面前卖乖……
搞不好就会得不偿失。
裴佳抿嘴笑道:“我问得多了,师父有些不耐烦地说,萧柔华就是个疯婆子。”
“这评价……”白行庸莞尔。
苏淳风却只是淡淡地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