率,非常低。原因很简单,传统的江湖规矩中,就有祸不及家人这一条,况且纵然是谁有心要不择手段地报复发泄,也总要考虑到,被报复者有亲人,实施报复者,也同样有亲人,正所谓己所不欲勿施于人……这是其一,其二,我出现在苏董事长的身边,更多起到的是一种警示作用,但也有弊端,那就是会令个别疯狂之人意识到淳风所在意的是什么。如果我再把自己的职责范围扩大,关注目标包括了陈总,那么我想,就会形成一种此地无银三百两的结果,从而让有心人认识到,淳风所在意的人中,包括了陈总,这样的话,本来无风险的陈总,反倒会徒增无辜被伤害的可能性。”
“这……”陈献皱眉想了想,点头自嘲道:“褚先生此言有理,是我年纪大了,想得太多,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老头子咯。”
“老先生爱女心切,可以理解。”
“罢了,罢了!”陈献摆手道:“褚先生,有机会还请赏光,我久仰奇门江湖事,很想请教。”
“不敢当。”
……
苏董事长在河塘村大摆筵席,邀街坊四邻亲朋好友,庆贺次子考入华清大学的这一天晚上,身在京城大学的苏淳风,也邀请了室友,还有在京城大学生术士协会里算得上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