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在数十次上百次的符箓异常燃烧时,仍旧被寻常的把戏给蒙蔽了双眼,何况当时我就在旁边站立着,几乎目不转睛地盯着。而且你是没见到,抢救治疗的中期,数百枚扎在你父亲身体上的银针,所扎的地方,全都开始往外浸出黑色的粘稠液体……简直超越任何人的想象力,你说说,这种诡异的非常情况,除了神秘的术法,怎么解释?”
杨波也听得后背发凉,道:“这么严重?”
“可不是嘛,要不然你以为我会轻易相信?”苏淳风撇撇嘴,旋即像是不想再回忆那种恐怖场面似的,摆了摆手,端起酒杯与杨波走了一个,然后岔开话题说道:“哎对了,你爸他,是怎么招惹上那么厉害又神秘的术士的?”
“唉,提起来就生气,他妈的!”杨波忿忿地骂了一句之后,才说道:“在山城市临山区,我们家可不是那种随便谁就能来欺负的主儿,当然,也不是说我们家的人有多么凶,多么霸道,多么有权势……我爷爷原本就是个普通的护林员,我父亲年轻时因为家里经济条件差,反正就是有种抱着破罐子破摔的想法吧,他开始在社会上闯荡,做生意胆子很大,从一个小的包工头开始干,然后从县里,嗯,以前我们临山区是县,我爸干建筑、装修,然后越做越大,后来搞了一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