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看向罗同华,道了声歉,继而扫视众人,目光从郎延父子转到李全友脸上停止,道:“我苏淳风自忖,从未有主动以害人之心处事,生活中无论大事小情,从大局至小节都谨慎小翼,唯恐因品性不端言行不妥而遭人腹诽记恨。但我绝不是软弱可欺之辈,对我来说,忍让可以做到,但也有限度。刚才李教授说我无理取闹,那么,李教授你又如何看待郎家主今天的所言所行?”
李全友双眉紧皱,无言以对。
是啊!
在座者谁也不是蠢货,谁想不明白东北郎家与天秀派贾家此次勾结策划布局,针对龙蜇门的阴险?郎延父子与贾天涧叔侄当场信口开河,并极为无耻又蛮横地大事化小,又让人无从辩驳——而罗同华和李全友,又不能真的凭借自己半个居庙堂者的身份,对此事做出什么正义的裁决。
总不能,就因为这件明摆着未竟的龌龊江湖事,就要动用国家庞大的机器,强行干涉江湖事,严惩东北郎家和天秀派贾家吧?
可既然拿郎延的信口开河没办法,李全友又凭什么,指斥苏淳风无理取闹?
换句话说,苏淳风其实也占理。
就在大家都沉默时,郎延面露鄙夷地冷笑道:“苏淳风,如此说来星辰塔在谁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