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淳风,你可别想着事事都把责任推到我的身上。”白行庸玩笑般说道:“我在华清大学,京大如今可是你的地盘,对小悦,该照顾还是要照顾嘛。”
苏淳风道:“感情白兄你一直把华清大学,当自己的……地盘?”
“咳!”白行庸差点儿没把刚喝到嘴里的那口酒吐出来,连连摆手道:“喂喂,咱们可是酒后戏言,你可千万别把这话带到罗教授那里。”
“这算是抓住你的一个小把柄。”
“可恶,可恶,淳风你这家伙太不够意思了……”
“哈哈!”
刘行乾、苏淳风、白行庸皆开怀大笑。
刘悦就只能乖乖地跟着露出勉强的笑容,好像大家在一起谈笑风生的气氛真得挺温馨,挺愉悦,只是他的心里很受伤,已然鲜血淋漓。感觉在这间屋里,这张桌旁,自己像极了一个面对三位长辈的孩子——没有发言权,不能跟着说笑畅谈,只负责倒酒以及在长辈说了什么后连连附和着称是或者跟着笑,时而还得被长辈们抱着“下雨天打婆娘,闲着也是闲着”的心态,训斥教育或者和蔼慈祥地慰勉那么三两句。
于是他陡然心生一股豁出去的恼恨和血气方刚,咬着牙壮着胆挺起胸脯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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