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办?”郑建军尴尬道。
龚虎又详细询问了一下事发前后的情况,尤其是苏淳风的语气态度等等。继而琢磨了几分钟后,道:“你确定,醒来之后那间屋子里就再没有了丝毫的阴邪之气?”
“嗯。”
“这就怪了。”龚虎似自言自语般嘀咕道:“按理说,以苏淳风当前的术法修为,在没有任何提前准备的情况下,他根本杀不死那只精,更不要提活捉了……所以唯一的可能是,他借助你的东西把那只精给赶跑了。”
郑建军一愣,忙不迭点头道:“对对,所以啊师父,我寻思着您得再给我弄几张更厉害的符还有法器,万一那只精又回来了,姓张的那家人再找我,我也好去应付一下。”
“你应付个屁!”龚虎瞪眼道:“给你件神兵你也拿不住那只精。”
“可生意还得继续做,我现在总得有趁手的物件啊,您说是不?师父……”
“呸!以后做事多长点儿心眼,掂量掂量自己那点儿道行,别他妈送死!”龚虎忿忿地说道:“笨蛋,开坛作法不但自己受伤,还做亏本的生意,就只收了两千块钱,真他娘的没出息!滚滚,自己到二楼书房的书桌抽屉里拿符去,那还有一把桃木剑,十八枚铜钱,一个护身翡翠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