肃而认真。
舒绿小腹的不舒服感越发明显了,整个人都缩成了一团藏在被子里。
顾临桁将红糖水端进卧室,把瓷碗放在床头柜上,伸手掀开了舒绿头顶的被子,将人捞起来:“很不舒服?”
舒绿有气无力的靠着顾临桁的胸膛:“嗯,有些难受。”
“先把水喝了。”顾临桁端着碗,一口一口喂舒绿喝下,看着她的眉头拧在了一块儿,觉得自己的心都拧紧了。
顾临桁收拾好一切之后也躺下,舒绿自动的就依偎了过去。
舒绿觉得顾临桁身上总是暖暖的,自己靠着他也总是很暖和。
顾临桁回忆着刚才谷歌出来的在女人来例假时候该怎样照顾她的经验,便将手掌放在了舒绿的小腹上。
掌心的温度贴在皮肤上,轻缓的揉着,像是有暖流在疼痛的地方拂过,让舒绿的眉头逐渐舒展。
舒绿整个人都贴在顾临桁身上,手臂环着他的腰,这种依赖的姿势让顾临桁轻轻扬起唇角,神情愉悦。
“好些了吗?”顾临桁低沉的嗓音无比温柔,呼吸喷洒在舒绿的耳边,让她整个人都松软了。
“嗯,好些了。”舒绿将毛茸茸的头顶在顾临桁的胸口蹭了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