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淮非给舒绿的第一感觉是冰冷高傲的,却在见到他之后,发现这人身上还有着十足的匪气。
他端起酒杯对着顾临桁遥遥一点,然后将视线放在了舒绿的身上。
那一瞬间,舒绿觉得后背都是麻的,有种被草原上匍匐的猎物盯上的感觉,甚至忘记了呼吸的滋味。
还好,顾临桁稍稍侧过了身子,便将叶淮非那股让人心悸的眼神彻底革除了。
叶淮非戾色的眼神慢慢柔和,唇边挂上一抹玩世不恭的笑意。
“第一次见到你这么宝贝一个人。”叶淮非说。
顾临桁和他是朋友,这两个人的气质甚至都有很多重合的地方,比如顾临桁偶尔半眯着眼打量舒绿的时候,那股从她脸上掠过的视线,也会让她下意识的屏住呼吸。
只是顾临桁比他更加内敛,歃血之后收鞘的宝剑,只需要一个剑鞘都足以让人感到灵魂的颤抖。
“怎么着,羡慕了?”顾临桁毫不客气的挑衅。
叶淮非将威士忌一饮而尽:“来点儿吗?”
“我可不像你,醉鬼一个。”
“我永远都是清醒的。”
两个人你来我往斗了几句,气氛才算是安静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