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有点儿闷热。
“其实我自己可以解决……”舒绿说着,一下子注意到了顾临桁的动作,随着他的呼吸而上下移动的性感喉结,还有敞开的领口里面那一块肌肤,线条流畅如刀锋。
猛的移开眼,舒绿在心里暗骂了一声,所谓行走人间的荷尔蒙,就是顾临桁这种人了吧?
再一次坐上顾临桁的车子,舒绿拿出自己的手机,才发现有很多个未接来电,都是安迟打来的。
赶紧回电,安迟的嗓音带了几分愠怒:“四眼妹你在哪儿!你怎么样!”
安迟隐秘很久没有发作的脾气,震得舒绿耳朵都有些嗡嗡响:“你生什么气啊……我没事儿,放心吧。”
“确定?刚才带走你的人…。”
“啊,我们认识的。你现在还在宴会厅吗,还是已经离开了?”这个时间点大概已经是高层们谈论正事儿的时候,无关人等都会离开。
那边沉默了一会儿才回答:“我已经走了。”
“那明天公司见吧。”
“嗯,拜拜……”
安迟把手机揣回衣服里,抬起头看了一眼高耸人云的香格里拉,想起刚才舒绿趴在那个一看就身份不菲的男人肩头,那么亲密耳语的模样,略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