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你的行李,我让人搬过来了。”
秦苒反应过来,怒意升起:“我什么时候说过要搬过来这里住的?”见他不说话,她拔高音调:“谢简你这是非法囚禁!”
两人无声地对峙着。
“苒苒,听话。”他走近,抚着她已经过肩的发丝。
她拍开他的手:“别来这套,我又不是你养的金丝鸟,也不是你的囚犯。”
“看来昨晚我还不够卖力,导致你现在还有精力跟我闹。”他盯着她锁骨处的红痕,眼眸一暗。
他长臂一伸,将她拉入怀中,却没有进一步动作,只是万般怜爱地替她将头发上的结打开:“下去吃饭吧,云嫂做的白糖糕很不错。”
别墅秦苒来过几次,这里是谢家开宴会时才会拿来利用的地方。常年没住人,一时间很难有生气。云嫂的手艺的确很不错,有母亲的味道,不花哨却很用心,吃得让人很温暖。秦苒喝了一口牛奶,看向不远处正在给狗擦脚的谢简。他低着头,动作缓慢却专注,云嫂走过去,说:“先生我来吧……”
“不用,我来就好。”
她想,这男人莫不是脑袋出了问题,现在竟然会伺候她养的狗?
中午,谢简接到了谢老爷子打过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