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的r大,一个上午都在球场上浑汗如雨。中场休息的时候,一群女大学生过来要电话号码,聂清远笑着说:“这可不好,我们和这位老兄都是已婚人士了。”球场上瞬间响起一片惋惜声。
“很多年没这么痛痛快快地流过汗了。”待周围的学生散了之后,聂清远握着矿泉水瓶子,看向远处的教学楼,“我就是从这里出来的,离校都快十五年了。”
“好巧,我也是。”谢简气息微喘,“这么说来,我应该称你一声‘师兄’。”
聂清远哈哈笑了两声,说在商场上我才该称你一声“师兄”。几分钟后,他接了个电话,说话时口气温和又有耐心,表情不自觉地放慈祥。“我大女儿打来的,这丫头在学校犯了错,被老师罚蛙跳了。”他将手机收好,“听说和一个男生传了小纸条。我待会儿得赶去学校一趟。我见你也看了好几次表,是有急事要去处理么?”
谢简实话实说:“妻子在城郊那边,我不太放心,想去看看。”
聂清远瞬间笑起来:“那赶紧去吧。”
两人默契地起身,握了握手,最后道别,各自驱车离开。
谢简迅速回家冲了个澡,换了身干净的衣服,连午饭都没来得及吃,便马不停蹄地开车往城郊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