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他是不是故意的,在她靠近时,他的掌心稍稍往上抬了下,和她的指腹有轻微的摩擦。
谢简盯着她:“不客气。”
门“砰”地一声被关上。
秦苒快疯了。她觉得她应该找谢简谈一谈,至少心平气和地坐下来,说说两人未来的发展。她不想这样,每天和他低头不见抬头见。这样痛苦又尴尬,她怕好不容易建立起来的防线被他击溃,然后又陷入无止境的怪圈中。
晚上,她找到他之前的号码,发了条短信让他过来一趟,说是要谈谈。
几分钟后,谢简准时出现门口。他穿了一件黑色毛衣,捂着唇咳嗽,“抱歉,有点感冒。”
“进来吧。”
他低着头没动。秦苒把那双女士拖鞋扔给他:“我一个人住,没多余的鞋子。”
进屋后,像对待客人那般,她给他倒了杯水,招呼他坐下。
秦苒进了卧室,出来后,把一个红色小本子甩在他面前:“我们已经离婚了。”
谢简用手掩着唇,脸色略显苍白:“我知道。”
“所以,谢先生,我希望我们桥归桥路归路,各过各的,谁也不干涉谁。如果可以,我希望你尽快搬走。”
他正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