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的来着。
你的外套呢?
留在车上了。
什么时候,她开始轻易地相信他说的所有话呢?她都记不清了。
——
谢简从包厢里一路撞撞跌跌地来到男厕,趴在水龙头前吐了整整十多分钟。他吐到嘴唇发白,一呼吸喉咙就涌出秽物来,嗓子也火辣辣的疼,像刀子在割。酒精的作用发挥很快,他的眼前开始起雾,镜子里的自己更是从一个分裂成两个、三个……
今天在酒桌上,一个合作商满面红光地说自己老婆前几天生了,是个大胖儿子。桌上的人纷纷向他敬酒,谢简尤为反常,一向沉默的他连着敬了好几杯。他喝得急,又空腹,很快醉意便袭上来。一开始喜得贵子的男人眉间有掩饰不住的喜庆,几杯之后也有点招架不住。
有人赶紧把谢简拦住:“谢总咱悠着点儿,李总可吃不消了啊,他有高血压。”
谢简这才罢手。
等司机开车将他送回酒店,他躺在床上,拿出手机,翻开今天下午收到的一条短信。
他的妻子用文字表述着一件再为寻常不过的事情——“你什么时候回来?我有事要跟你商量。”
可他看着手机屏幕,只觉得刺眼。由于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