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子怎么跟冰块似的?这是秦苒一直想不通的地方。
睡觉前,秦苒给谢简发了条短信,通知他回家吃饭这件事。没过两分钟,谢简就打电话过来。
她起初有些想无视这通电话,可它根本没有停歇的意思。最后,她不得不妥协。
谢简的声音听起来很疲倦:“我明天直接从公司回去。”
“好。”
“今晚有些事情要处理,不用等我。”
“嗯。”
谢简沉默了会儿,问:“你在生气?”
她微愣,接着握紧手机。她当然该生气,作为妻子,她实在委屈。
秦苒没说话,呼吸声一下比一下沉重。
谢简解释道:“那镯子是我给上大学时一位关系很好的老师拍的,你不用多想。”
好半天后,秦苒冷笑一声:“关镯子什么事?”
“很抱歉我没及时来。”
“无所谓,反正你也不是必须去的,对么?谢总善于把控全局,走的也是大排场,这种不起眼的同事聚会你真没必要莅临。你也不用说什么抱歉,我怕折寿。”
“……”
“嘟嘟”的忙音阻断了所有的交流。一通原本能将现状有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