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所以打牌的时候喜欢藏牌,不会一次性地把所有的筹码都押上去——他们这次搞出这么大的阵仗,又不惜把白修给策反,不就是为了打跨我们将家吗?如果我们这次再不低头的话,将军行就永远都不会现身——一个不会现身的人,他可以躲藏在背后做多少事情?那样的话,我们将家就永远没有安宁之日了。”
“老爷,那我们现在——”
“等着。”将惜福老爷子知道这个老搭档要问些什么。“等着吧。我们的生机不在这里,将家已经没有自救的能力。将军令不行,将军行不行,外面的那些人也都不行。我们的生机在外面,正在赶来的路上。”
“老爷——”
“我们为什么会输?”将惜福突然间出声问道。
“老爷——”老管家一脸诧异地看着主人,不明白他为什么会突然间问出这样的问题。
“我们为什么会输?”将惜福老爷子再次出声问道:“我一直在想。从昨天晚上开始,一直想到现在——我们怎么就输了呢?”
“——”
下午五点,母虎带着一身风雪从外面回来。
跟随着母虎一起回来的还有将上心,这个从将家出走的女孩子再次走进了将家老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