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或者说是在方炎的想象当中。
“这是我剪切过的内容。”将上心声音嘶哑地说道。
“你怎么拿到的?”方炎问道。
“那天他告诉我说要去接我的父亲,我帮他准备要穿的衣服和领带。我剪掉了他衬衣的一颗钮扣,然后把那颗有摄像功能的纽扣缝了上去——逢在他领口的位置。”将上心说道。
“那个时候你就已经开始怀疑他了吗?”方炎问道。
“像我们这样的人,又能够真正地相信谁呢?”将上心笑容苦涩。“那个时候我还对他心存期望。我想他是我的男人,是我的丈夫,即使他们有一万个理由那么做——但是,他应该拒绝。”
“我可以接受是任何一个人,但是我不能接受是他。我看到父亲被海水泡肿的尸体时,就知道了他们在这里面动过什么样的手脚——那个时候我还不愿意相信,或者我潜意识里在找理由给他们开脱——”
“当我从他的身上剪下那颗纽扣,当我看到从头拍到尾的那些视频时,我才知道我嫁给了一个什么样的男人——他不是人,是凶狠的狼,是野兽,是魔鬼——”
“我恨他,也怕他。我不敢和他靠近,不愿意和他同床——甚至都不想看到他那张总是假装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