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江逐流就已经大力地压了上去。
他的下半身压住将上心的双腿和腹部,上半身高高地仰起来,居高临下地看着将上心看向自己的凶恶眼神,笑着问道:“你在恨我?”
将上心咬紧嘴唇,说出来的话几乎是一个字一个字崩出来的:“你敢打我?”
“打你又怎么样呢?”江逐流反问。“难道你直到还没有觉悟吗?没有反思过你现在的身份?你应该摆正的位置?”
“不错,我的地位是很尴尬,我的处境是很艰难——我现在只是你们将家的一条忠狗。他们让我做什么我就得做什么,他们让我咬谁我就得咬谁。可是,你应该明白,只要我这条忠狗对你们将家还有一点点利用价值,他们就不会把我一脚踢开,他们就得喂我吃狗粮——你就是我的狗粮。”
“江逐流——”将上心咬牙切齿地喊道。
“怎么?怪我把话说的太难听?可是,事实不正是这样吗?我骂你了,他们会假装没有听见。我打你了,他们大不了责怪我几句——又能把我怎么样呢?难道这不是你的和我的共同命运?”
“上心,你是一个聪明的女人,你应该很清楚,事情闹得越大对你越是没有任何好处。不要敌视我,不要仇恨我——要顺从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