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先生,委屈你了。”方炎感激地说道。
“我只是——”柳同停顿了数秒钟,才重重叹息着说道:“只是做了自己答应过大少的事情。”
他听到柳树和兰山谷叫方炎大少,他也跟着叫‘大少’。虽然他很清楚方炎的身份只是朱雀中学的老师——哦,不对,是保安。
背叛自己的主子,这在任何人眼里都是一种耻辱。
即使方炎现在和他和蔼可亲的说话,他也同样明白对方的心思——他不可能高看自己这种人一眼。
保住了节操就保不住小命,保住了小命就失去了尊严。
做人真难哪!
方炎点了点头,说道:“还是要感谢你。没有你的话,也就没办法当着那么多人的面揭穿江家父子的丑恶嘴脸——你和他们交往多年,应该知道他们是什么样的小人,是不是?”
柳同缄默不答。
他不回答不是因为他还想着拾回一些已经丢弃的东西,譬如尊严,譬如节操。有些东西丢了就是丢了,再也找不回来了。
他只是不知道应该如何回答这个问题而已。
江龙潭和江逐流父子确实做过不少脏事恶事,而且其中有很大一部份事情是经过自己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