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都是一个很好的见证——”
江龙潭不再反驳,也不再抗争,一幅认命的沮丧姿态。
“爸——”江逐流急红了眼睛,喊道:“我们是冤枉的,我们凭什么认栽?他们什么证据都没有,凭什么如此污蔑我们?让方炎和那条吃里爬外的老狗拿出证据,只要他拿出证据,我给他们磕头认罪都行——不然就别想让我低头。别想让我认输。”
年轻就气盛,气盛的人就容易冲动。冲动的人什么事情都做的出来。
江逐流没有了花城四少的从容优雅风度翩翩,就像是一头被彻底激怒的猎豹,低吼着一次又一次的想要冲向对手。
“够了。”江龙潭突然间转身,对着江逐流吼道。“你想怎么样?你能怎么样?”
就像是冰天雪地里被人从头顶浇了一盆凉水,一下子让江逐流清醒过来。
是啊,他想怎么样?他能怎么样?
解释?连他身边最亲近的柳叔都已经站在了方炎那一边,站出来指证他们父子俩就是绑架匪徒——他们怎么解释?就是有一万张嘴巴,这个时候也说不清楚了。
拼命?和谁拼命?
方炎?柳树不是试过了吗?自己愿意成为第二个柳树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