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那个时候只是民间的‘加冕’,没有得到上一任蛇君的祝福。
现在,黑袍人沾神血、画蛇符、亲口将蛇君之位传授给自己的徒弟。这个仪式很简单,也很重要。
“师父——”现任蛇君,也是唯一的一位蛇君抓着师父的手,声音悲怆地喊道。“你不会有事的。你不会有任何事——你不在的时候,我还学了一些医术,还学了一些蛊术,我可以帮你疗伤。你不会死,我不能让你死。”
他从口袋里摸出一大堆的药瓶,把药瓶的瓶塞拔开,将里面的红的白的各种颜色的药粉全部都倒到师父腹部的伤口上面。
那里血流汩汩,身上的黑衣早就被浸染成了褐红色。
蛇君摆手说道:“我不会死,我只是想要做一个了结——有些事情很多年前就应该有一个了解了。只是那个时候我还有畏惧心,没办法走到那一步。”
“师父,你什么都不需要做——你要做什么,我帮你做。你只需要平平安安的,平平安安的安心养老就好了。”现任蛇君急声说道,像是一个溺水的人抓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的木头。
对黑袍人而言,现任蛇君和他的妹妹是他在这个世界上唯一的亲人。
他没有爱情,没有婚姻,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