禾生蹑手蹑脚地进了内殿,想着先换了沾满污渍的衣裳,然后再去见他,这样可以少被他说教一阵。
他却早在榻上坐着了。
禾生下意识往外逃,他一声喝住:“准备往哪去?”
禾生咽了咽,返过去哄他,一脸天真无辜的神情,拉他衣袖,劈头就是一句认错:“夫君,我知错了,下次再也不敢了。”
沈灏瞄着目光看过来,丝毫不为所动,“禁足一个月。”冷血无情地补充道:“没有任何商量的余地。”
禾生“啊”一声,想要再央求他,话未开口,便被他指着衣裳上的污渍问:“这都是些什么,怎么还沾了汤汁,转过身去,我瞧瞧你后背上还沾了什么?”
能沾什么,土呗!禾生乖乖扭过去,解释:“没伤着。”
沈灏扬手往她臀上一抽,“都脱了,为夫要好好检查一番!”
☆、96|8.8|城
自作主张甩掉护卫的后果是严重的,沈灏以一整晚的言传身教来告诉禾生这个道理。
早上起来时,禾生直不起腰,身旁人早已上朝去,她披垂着头发,坐在拔步床中央发懵。
翠玉撩起幔帷,身后数十位青黄衣裙的侍女躬腰捧着盥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