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她,“你倒想得远,八字还没一撇呢。”
禾生摇他肩膀:“说嘛。”
沈灏想了想,一双黑湛湛的眸子盯着她,“我最喜欢谁,就立谁。”
禾生抱拳双臂交叉,腮帮子鼓鼓的,没好气地问:“难不成你还有其他喜欢的人么?”
沈灏逗她,“那可不一定,万一以后就出现了呢。”
禾生听不得他说这样的话,改而捶他,眼睛一酸,在脑海中瞎描绘他和其他女人恩爱的画面,一下子就气到了。
沈灏急忙哄,“逗你来着,怎么就当真了?除了你,哪还会有其他人?”
禾生撇头,双手托腮,嘴硬道:“以后的事,谁也说不准。”
沈灏搂搂她,嘴上喊着心肝宝贝,信誓旦旦道:“谁要敢接近,全都杀掉。”
小性子使使,过后也就没了,她转而想到他的晕病,问:“王爷,现在你仍然不能同其他女人相触,对吗?”
他的晕症,仿佛是她最大的保护符。女人总是缺少安全感的,患得患失,有个什么稳妥的稻草抓着,拽在手里,才不会觉得怕。
小户人家的女人拽夫君的钱袋子和胃,生个孩子,便能更稳妥了。大户人家的女人,尤其是宗亲皇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