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灏惟命是从,刚沾着榻,还没来及坐下,她急哄哄地,便去脱他鞋。
沈灏打趣她:“阿生,你也太急了些,这都没天黑呢,就想着要同夫君做那事了吗?”
口头虽这么说,心里却窃喜不已。
“不正经。”禾生端坐着,抬起手指往他额上一个弹指。
沈灏捂着额头,假装疼痛,瞥眼看她,双目含情:“娘子。”
往常这个时候,他这样的腔调这样的神情一出,禾生早就倒在怀里蹭来蹭去,今天却全然不是一回事。
她学他平日面无表情的样子,轻启唇齿:“躺下。”
沈灏心中咯噔一下,定是梅秾枝的事让阿生不痛快了。
哎,让她发泄一通也好。
七尺男人铮铮一躺,大有赶赴战场的凛然。
待他躺好了,禾生挨着他身侧,一言不发地抱着腿从他身上碾滚过去。
他就像一块砧板上的肉,而她便是那滚肉的压轮。
如此翻来覆去几番,她终于停下,蹭着他的下巴,摸摸他的胸膛,“方才我从你身上压过去,痛不痛?”
沈灏巴不得她多来几次这样的“惩罚”,“不痛,还能让你再压一千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