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则是个烈性子呐。
禾生也不想再待下去了,提裙便往门外走,走前想起什么,放话道:“太医开的药,务必盯着你家姑娘全喝了。”
花盛愣了愣,这才反应过来,话是对着她吩咐的。
连忙应下。
正殿里头,翠玉一路小跑跟上,嘴上嚷着:“消消气,莫气坏了身子。”
禾生顿住脚步,嘴硬道:“我哪有生气?不过是嫌她矫情罢了。”
梅秾枝一口气说那么多,句句不离王爷,嘴里说的全是王爷的事。
什么“灏哥哥最喜欢冬枣”,“灏哥哥爱赤色”,“灏哥哥喜四月扬子头的春景”,如此这般啦,“灏哥哥”长,“灏哥哥”短的,她听得耳里都快生茧子了!
翠玉往前探脑袋,“真没生气”
禾生踢了踢鞋头,轻飘飘一句:“有一点点生气。”
翠玉赶紧扶她躺下,学昨日那样,为她捶背敲腿。“我的王妃娘娘,还是头一次见您那样呢。”
禾生返过头,“刚才那样很凶么?”
翠玉点点头。
禾生拿起枕头作气地揉了揉。
像这样的事情,谁先发怒,谁便输了。女子间的拉锯战,比得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