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会暖和几分还是更加寒冷?
离了他,方知道,对他的贪念,已经入了骨。
刚开始的那几日,身边没人,被子里冷冷的,她翻来覆去地总是睡不着,眼底下甚至泛起了青黑。后来翠玉彻夜地陪她说话,这才好了一点,听着有人说话,缓缓地也就能够入眠了。
吃饭时也是这样,以前除了早膳他要上朝不能陪她一起之外,午膳啊晚膳啊,甚至宵夜,都是他陪着的。
吃饭都没了胃口。
禾生从暖袖中伸出手腕,轻轻捏了捏原本就瘦弱的腕子,擦了擦泛酸的眼角,问翠玉:“我是不是瘦了?”
翠玉瞄一眼,并未直接回答,而是说:“王爷要知道了,定会心疼的。”
禾生杵着下巴往窗外看,灰蒙蒙的天,许久不曾放晴了。
他现在有没有在想她呢?
半晌,吩咐翠玉奉上笔墨,道:“我要给王爷回信。”
提笔许久,却不知该写些什么。若是直抒相思之情,太矫情,况且他也没有说想她呢。
手都僵了,一直停在某处,墨都晕开了,却是一个字都写不出。到最后,写了六个大字:“万事皆好勿念。”
匆匆折好放进信封,命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