称,她挑挑拣拣地,待回过神,花已用尽,全插他的纱帽上了。
别了一头的花,换做别人,定显得庸俗不堪。
禾生双手交叉做抱拳状,心想,虽然俗气了点,但却好看。
那句话怎么说来着,大俗即大雅嘛。
她轻转眸子,视线自纱帽下的光滑额头略过,至他因犯困而微眯的眼角,再到他时常用来“咬”她的薄唇,红艳艳的,丰丽绝色,一个男人,生得这般唇形,倒也少见。
许久,头顶上没了动静,沈灏睁开眼,见她正以一种欣赏的眼神聚精会神地瞧着自己的杰作,那双灵动的大眼睛,仿佛会说话一般,得意洋洋地说着三个字“真好看”。
花好看,人也好看。
沈灏朝她伸出手,“娘子,瞧够了吗?”
禾生娇羞地晃晃头,细声细气地说:“还不够。”
沈灏向前一揽,她半推半就,软绵绵地坐在他的膝上。
“夫君,我觉得你这样子特别好看。”她拿手去摆正他的纱帽,生怕他一动,满头的花就掉落了。
糯糯甜甜的夸奖,听在耳边,喜在心头。沈灏生怕破坏她的杰作,端正着脑袋,纹丝不动,伸手去捞她的臂膀,往前一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