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贴着手指落下一吻。
他身体一颤。
如果说他是世上最坚韧的盾牌,那么她就是最锋利无比的矛。
兵刃相接的瞬间,她不消任何力气,就能轻易将他攻破。
这是他的幸,也是他的劫。
他稍稍挺身,勾嘴道:“以后你不乖,我就用它教训你。”
禾生叉腰,“哼,我是用来疼的,你怎么可以想着教训我呢。”
“疼也要疼,但这种‘教训’也不能少,不然我怎么振夫纲呢?”
沈灏将她揽在怀里,摩挲她软嫩的肩头,一双大手往里探,继续方才未完成的脱衣职责。
禾生拍他手,小声嚷嚷:“坏人!”
沈灏上前,强势含住她的红唇。
舌尖慢慢舔着她唇上的脂红,一勾一卷,细细品尝。香香的,甜甜的,混着她齿间的甘露,简直就是世间最好的甜点。
尝过双唇,几乎将她的脂红舔得干干净净,他开始掠夺进军,敲开她的贝齿,往她嘴里索取琼液。
他像是看到猎物的野兽,愈发勇猛。
不到片刻,她已是嗷嗷待宰的状态。
他细细地吻她,到左手手臂时,看到一个印记,